再见打一字
强答:我认为再见原本是有实际意义的,但是随着越来越频繁地在特定语境使用导致其独立成为了告别的专用词汇,再见本身也失去了字面的含义。一开始再见的确如字面意思,表示「再次见面」。由于这个意思很适合在分别时候说,因为含有一种客气的意思在里面(就像我们今天很多时候会说改天请你吃饭,真的会请吗?不一定,但是话说到了,表示自己的客气),所以「下次再见」「改日再见」这样的句子用得越来越多。最后用得越来越多,于是成为了专用的告别话,再次见面的客气意思也没有了或者不明显了。我找到的材料是在语料库里面搜索「再见」词条,在距今时间较短的清代及民国的范围之内,「再见」的意思可以说几乎和今天一样,可以直接用来表示告别:可以看到,里面有很多只以「再见」构成的表示告别的句子,也有很多在告别时说的何时再见,何地再见,和今天几乎无差。但是很明显,元代、明代的「再见」基本上是「再次见面」的意思了,也看不到独立成句的情况:显示结果中,「再见」几乎都是充当句子的成分,基本是表达重逢、再次见到的意思。再往更早的搜索我不确定结果还有多少意义,因为元曲,明清小说的语言很接近市民白话,可以看到老百姓是怎样说话的,似乎比文言更有说服力一些。不过还是往前再看看吧两宋时期,感觉和元代区别不大,再见依旧是充当句子成分,有实际意义,表示又见,重逢:隋唐依然如此:两汉不但出现地更少,而且意思基本就是一字一义:再:第二次;见:见面先秦时期就不说了:所以我认为,如同很多其他语言一样,一开始告别时说的客气话或者祝福话随着越来越多地使用,成为了一种几乎失去了字面意思的特定场合的专用语
一公一母打一字
母、毋、每、毌四字字形非常相近,意义有关联又有很大差别。
下面我们就从字形的源头上来解析这四个汉字,希望你能保持好奇心继续看下去……“母”字,指称“母亲”或者“母辈”,甲骨文“母”“女”常互通。
“母”字甲骨文金文大致相近,且都突出了作为母性的典型特征。
“母”字是在“女”字的基础上勾勒字形的。
“母”字中的女子侧身低头,且双手收起,似屈膝下跪之状,展现了作为母性的温柔与慈爱。
从字形上看,“母”字本义当是已为人母的妇女。
《说文解字》曰:“母,牧也。
从女,怀子形。
一曰像乳子形。
”许慎认为“母”字本义为育子。
也正因为“母”“女”二字的字形相近,且意义有着相关性,因此甲骨文中“母”“女”二字常互通。
比如甲骨文中的母甲、母乙、母丙等,其中的“母”都可以写作“女”。
很多甲骨卜辞之中,先王、先公的配偶常用母或者女来表示。
例如:“侑于王亥母。
”这里王亥母就是指王亥的配偶,王亥之妻。
“贞,燎于王亥女。
”王亥女同王亥母。
“其求生于祖丁母妣己。
”祖丁母即为祖丁的配偶。
“燎于东女,三豕。
”此“东女”即为“东母”。
通过“母”“女”二字的互通互用,我们可知,“女”是商代女性的通称。
但是也有不可通用之时,当为生育子女之“女”只能为“女”而不作“母”。
例如:“妇好娩,嘉?王占曰:其唯丁娩,嘉;其唯庚娩,弘吉。
三旬又一日甲寅娩,不嘉,唯女!”这句话的大意为:妇好要生孩子,吉利吗?商王占曰:丁日那天,吉利;庚日那天生,大吉;到了三旬又一天的甲寅日生孩子,不吉利,因为是个女孩。
这里的“唯女”就不能换为“唯母”,因为是生育子女之“女”。
顺便说一下,上文短短几句信息量还是挺大的:首先生孩子要择良辰吉日,日子不好难道还能推迟?其次,这有很严重的重男轻女倾向。
“女”“母”虽有时可互通,但是各自的意义却非常明确。
“女”为当时女性之通称,不论是女人、女孩、母亲,还是先王的妻子,抑或是女性的祭祀对象,都可称为女。
“母”则具有尊长之意,比如母亲、先王先公的妻子、女性的祭祀对象等。
“毋”音wú,与“母”当同源。
“毋”字甲骨文金文皆与“母”字同形,到了篆书出现了明显变化,即胸前两点变为了一横。
至楷书则延长了贯穿上下的一撇,便写作了“毋”。
篆书字形如下:篆文“毋”字许慎在《说文解字》中释曰:“毋,止之也。
从女,有奸之者。
”其义为:倘若有男子欲对女子行奸,该女子就应该加以制止或劝阻。
因此,许慎认为“毋”含有阻止制止之意。
“毋”字当从“母”字演变而来,表示女性不可侵犯。
这种做法是对女人的一种伤害,是非常残酷的做法。
“毋”与“母”最初为一字,原始义为制止、阻止之意,后来才被借为表示“不”“不用”“别”的副词。
“每”字形似女人头上有草,有冠饰之形。
《说文》曰:“每,草盛上出,从草母声。
”我们先看“每”的古文字形:甲骨文“每”金文“每”篆文“每”古文“每”的不同写法从字形可以看出,“每”字上有草之类的东西,抑或是头上的装饰物。
那上面到底是什么呢?其实,从字形分析,下为女(母),头上看似加笄、束发的簪子,也可能是花翎、锦羽一类的装饰物。
《正韵》:“音妹。
”古文献中常借“每”表示草木丰茂之意,每、楙、茂古音相同。
但是,对于“每”字的基本意义存在争议,如果从字形可以看出“每”与“美”字构形存在着相同之处。
因此,“每”的意义也应该与“美”表达的意思相近。
一个女子头上戴着花翎或羽毛装饰物,看上去一定很漂亮美丽。
甲骨文”美“因此,我认为“每”最初应该是表示人很美丽漂亮,“美”则指物美。
后来,二者意义合一,“每”借去表示虚词“往往”“时常”“每次”之意。
那么,作为“美”意的“每”便逐渐消失而不为人知了。
“毌”字形似“母”,其实与“母”差别很大,该字就是后来的“贯”字。
古文字形如下:甲骨文“贯”甲骨文“贯”篆文“贯”“毌”,甲骨文及篆书皆为象形字,特别是甲骨文形似线穿着一串钱贝。
后来,“毌”引申为贯穿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