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客留学网 移民政策 开学名单再扩大,过了开学季了,学校还能招生吗

开学名单再扩大,过了开学季了,学校还能招生吗

过了开学季了

文/王永利 图/网络早上八点多钟,楼下就传来吵吵嚷嚷的喧闹声,隔窗一看,楼下的小路上,全是家长带着孩子,或骑电动车或走着,奔向旁边的小学学校。

突然想起今天是八月三十日,返校的日子,该开学了。

一转眼一个半月的暑假就过去了,时间过得好快呀!想起了我小时候过暑假的情景,直到今天,有些场景自然清晰、深刻。

当最后一天上学回来,把书包丢在炕上,就进入了我们自己的节奏,暑假的节奏,那是无拘无束且是欢快的。

虽然可以不上学,可以自由地疯玩,但老师留的暑假作业必须得做,而且要有一个形式,“学习小组”。

那时候,学习小组一般是三、四个人一组,选一个小组长,一般是老师指定。

其它同学都要在固定的时间到他家一块儿写暑假作业(应该是早上八点到十一点)。

一般是在谁家,谁就是组长。

在我的印象中,其中的一次“学习小组”是 在我家南边不远,五十一中校门的北边一点儿,马路路西 ,一个名叫张浩的同学家中,我和他还有一位叫毛建妹的女同学,我们三个人一组。

张浩家的院子不大,当时一块儿学习的细节都忘了,但是,这两个西便门小学同班同学的姓名,还有张浩家那个不大的小院儿,以及张浩家炒香椿鸡蛋的香椿味儿记得真真的。

那次学习临近中午,张浩家做午饭,有一道应该是香椿炒鸡蛋,那香椿味儿特别的窜,不知为什么特别闻不惯那香椿味儿。

所以直到今天这味道和当时的情景记得特别清楚。

几十年过去,不光他们俩,还有一些小学和中学同学的姓名也记得。

学习小组一般只是在上午。

那时候的同学,没有住楼房的,独门独户的都少,一般都是住在大杂院儿。

每家几乎都有一个矮方桌,夏天吃饭,摆在院里的家门口。

学习时把这小桌放好,每人各坐一面,把作业摊在桌上写。

学习小组也在我家驻留过,记得当时小方桌就放在一进里院那棵盆口粗的臭椿树下,我和我们班其它三个附近的同学一道写作业。

那三个同学的姓名现在已经都忘记了,但当时的场面依旧清晰,恍如昨天。

那时候,老师也极负责任,经常会不定期到各个小组寻访,去了看看学生们的学习情况,有什么问题,然后顺便跟家长聊聊天儿,说说孩子在学校的情况。

那时候的家长对老师特别尊重,沏茶倒水,搬凳让坐。

问问孩子在学校的学习情况,听不听话。

而且对老师说:“要是不听话,打骂随您。

”上午写完作业,这一天的功课就算做完了,剩下的就是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了。

那时候,我们这帮孩子们玩儿的种类可多了,而且都是成群结伙。

捉蜻蜓、沾季鸟(蝉)、护城河游泳,弹球、玩瓷片儿,搧烟盒,搧方宝、跳皮筋儿、砍包儿,掐蛐蛐儿,哎呀,太多了。

而且都是一群群孩子在一起玩儿,没有单个的。

你看吧,院里,院外、胡同里到处都是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和欢快的身影。

这就是我们的暑假,天真烂漫,快乐无忧。

一个暑假过去,男孩子们和女孩子,尤其是男孩子们一个个都黑了不少,那是护城河游泳和太阳晒得。

那时只要有玩儿的,无论何时,无论多热多晒,都能看到我们的身影,仿佛天生就不怕这些。

那时候的孩子虽然家庭都不富裕,玩儿的也都是最简单,最土的玩意儿和游戏,不像现在的孩子有这么丰富的东西可以享受。

但是有一种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快乐, 现在回忆起来,都是满满的温馨与甜蜜。

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加,心却蒙尘积垢。

想天真一些,幼稚一些都是极难的事儿,好像要经过很深的修行才能做到。

那种童稚和天真再也找不回来了。

想起了宋代诗人李之仪的《咏苍髯》:青丝白发一瞬间,年华老去向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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